柯基

【蓉昀】夜

衍生自S8往日回响

张公子X蓉哥特,有各式私设出没

结尾处有部分正文基本无关的侦探社愉快日常,不管S8设定结局走向(我都不会停止造谣)


深夜的殡仪馆中,蓉哥特仍在工作着。

近来因为侦探社的工作比较繁忙,她只能在忙完案子之后再处理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在她早已习惯了与黑夜和死亡相伴,所以即便此时独自身处在深夜中的殡仪馆中也不觉得可怕。

忽然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蓉哥特握着化妆刷的手一顿,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夕晖市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个人在这种时候来殡仪馆干正经事……但却说不定要做些非法的勾当。

蓉哥特侦探的直觉瞬间被唤醒,想到近来频频发生的尸体遭窃案,她放下手中的化妆刷,转而拿起摆在一边的手术刀,小心翼翼地躲到门后,准备随时让那个胆敢来她的地盘撒野的偷尸贼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蓉哥特握着解剖刀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很近了,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快,就是现在——房间的门被推开的同时,蓉哥特将解剖刀对准了小贼的喉咙处,但那小贼的反应出乎意料地迅速,几乎是瞬间就躲过了蓉哥特的袭击,转而握住她握着刀的手。

“你——”蓉哥特刚刚开口,就被那小贼捂住了嘴,没料到自己的行动竟然完全被对方克制住,蓉哥特心中颇为愤怒,狠狠地瞪着那个戴着猫猫面具的小贼——不仅偷尸体,还抹黑她最爱的猫,真是罪不可赦!

“嘘……别出声。”那小贼谨慎地望了一眼门外的方向,低声对蓉哥特说道,这声音倒是意外的让人感觉耳熟,蓉哥特心下思忖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她将答案说出来,那“小贼”已经退开半步松开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金主?”饶是已经想到答案,蓉哥特依然为出现在眼前的人感到震惊。

“是我。”张公子压低声音,目光仍然紧紧注视着蓉哥特身后那道门,“有人正在追杀我,可能很快就找过来了,有什么安全的地方让我躲一躲吗?”

深夜戴着猫猫面具躲避人追杀?

这件事涉及到的每个关键词在蓉哥特的印象里都无法和张公子扯上关系,信息量如此充沛甚至让蓉哥特无法维持自己一贯的高冷形象。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收敛了一下脸上震惊的表情,恢复一贯冷冰冰的语气,“你跟我来。”

 

除了和何喝喝一起来调查男童案的那一次,张公子还从没有机会在深夜中拜访殡仪馆,当然,他也并不是很需要这种机会,跟着蓉哥特路过摆放着一具具尸体的冷藏柜,他在心里反复默念着对不起,只觉得这条路比自己预想中要漫长许多,走了许久两人才停在一个架子前,蓉哥特挪动了几件架子上的物品,一道暗门缓缓地在两人面前打开。

暗门后是一间小小的休息室,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和外面解剖床一样的白色床单,床边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散落着一些记载着法医学知识的书籍,其中还有一本在桌子正中敞开着,似乎有人前不久才在这里读过书……但整个房间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摆在单人床上的猫咪玩偶,对于这个房间来讲,它可爱得有些过于不搭调。

“这是……你的房间?”张公子指着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将手指的方向对准一旁冷着一张脸的蓉哥特身上,“你喜欢猫?”

然而蓉哥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到自己的书桌边拉开抽屉,张公子早习惯了蓉哥特一贯的高冷做派,自觉地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参观,这里摆着一个简易的衣架,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黑衣服。

“不要到处乱看。”蓉哥特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张公子小小地跳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侦探的职业病又犯了,无论走到哪里都忍不住想搜集现场的各种线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公子转过身,发现蓉哥特正冷冰冰的注视着自己,在此情此景之下莫名显得有些瘆人。

“去床上坐下。”蓉哥特目光扫过张公子的左臂,虽然对方的黑色外套显现不出血迹,但出于入殓师对伤口的敏感度,她察觉到张公子此前应该受了枪伤,只是不知道子弹是否还留在伤口里。

“什么?”张公子反问道。

“去床上,把衣服脱掉。”蓉哥特再次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过身打开自己的医疗箱,从里面挑选合适的工具,但等她挑选完转过头,发现张公子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蓉哥特不懂他在磨蹭些什么,直接走过去拽着人按到床上,自己动手扒对方的外套,“快点脱下来让我看看啊!”

“等等……”张公子向后躲开蓉哥特,把外套拉紧了一些,表情看起来颇为踌躇的样子,犹豫再三才开口道,“你确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了!”蓉哥特越发不耐烦,“我想先看看,然后再……”

话音未落,蓉哥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表达中的歧义,她默默抬手捂住脸,“你在瞎想什么,我是看你受伤了我才……而且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还没等蓉哥特悔恨结束,张公子过分爽朗的笑声就传了过来,蓉哥特破罐破摔地放下手,“就算我让你脱衣服又怎么了?我是个入殓师,早就见惯了人的身体了,人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堆肉而已,对!所以就算你脱光了对于我来说和一堆肉也没什么区别。”

自我说服了半天的蓉哥特努力装作已经催眠了自己,只可惜她左右躲闪的目光完全不像说出这番话的人一样立场坚定,张公子看着这样难得褪去伪装的蓉哥特,发现了对方的可爱之处,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烦死了!别笑了!”蓉哥特终于彻底丢下自己的高冷包袱,用兼带撒娇的口气命令道,“脱掉外套,卷起袖子,我来给你处理伤口!”

 

其实自己受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是刚才一不小心被子弹擦过了手臂,对于张·AKA猫猫侠·公子来说,这完全是个普通的小伤。

但对于蓉哥特来说却好像并非如此,张公子看着对方专心致志地替自己处理着伤口的样子,越发觉得对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冷冰冰的。

“疼就忍着点。”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蓉哥特开口道,她说话时总是喜欢故作冷漠,但行动却偏偏与说出的话背道而驰,就像此时她嘴上说着让张公子忍着,清理伤口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温柔且小心翼翼。

“记得每天去医院换药。”上药结束之后,蓉哥特用纱布将张公子的伤口包扎好。

“多谢蓉大夫。”张公子对着蓉哥特抱了抱拳,语调比平日里轻快了不少。

蓉哥特敷衍地提起嘴角笑了笑,很快恢复了平日高冷的模样,“现在请问金主大人,你为什么会戴着这种面具出现在这里?”

蓉哥特的手指点了点摆在一旁的黑色猫猫面具,“该不会你就是最近余晖市传说中的猫猫侠吧?”

张公子将视线转开了一瞬,深呼一口气之后才再次望向蓉哥特,“没错!猫猫侠就是我,我就是猫猫侠,我就是余晖市的暗夜复仇使者,用真相将邪恶绳之以法的……Cat Man。”

蓉哥特感觉自己无法维持住自己的高冷人设了,就像此时张公子在她面前坍塌个彻底的霸总人设一样,亏她原本认为张公子是侦探社中除了咪咪社长之外最值得信任的人,真不知他是如何能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一段中二十足的介绍词,蓉哥特默默扶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偏偏张公子说完之后还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待着预想中的夸奖。

“……你开心就好。”最后她只能这么评价。

“这件事我还从没对别人提起过,”张公子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鼻子,“连咪咪都不知道。”

莫名其妙撞破秘密的蓉哥特不想再讨论关于猫猫侠的话题,“那你今天怎么会受伤被人追杀?”

“当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发现有帮派的人计划绑架来夕晖市参加学术研讨会的科学家,就赶去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脱身时出了点小意外才被他们追到了这里。”

“帮派的人为什么会绑架科学家?”

“我觉得他们是收了天顶集团的钱,绑架科学家替他们研究芯片,等明天我和咪咪……”张公子的话音忽然顿住,还没等蓉哥特反应过来,他便搂住对方扑向了墙角,几乎是与此同时,房间外响起了一阵枪声,外面的那群暴徒似乎是在殡仪馆内无差别地扫射——他们找不到破坏自己任务的人,又不想对天顶集团没了交代,就硬要在这里制造出些混乱,若是真有人不幸中枪,也刚好可以做这次任务失败的替罪羊。

饶是早对夕晖市这群恶徒们的行事作风有了解,蓉哥特还是对此感到愤怒,那群躺在殡仪馆的死者怎么办?若是他们的尸体遭到了破坏,对于他们的亲人来说又是多么大的伤害?

“别冲动。”张公子的声音适时响起,让蓉哥特冷静了下来,她抬起眼,才发现两人此时的距离靠得有多近,方才听到枪声,张公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她护在怀里,所幸中间那道暗门结实到子弹无法穿过,否则不知他要替她挡下多少枚子弹,蓉哥特感觉心头忽然像是塌陷了一块,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

为了掩饰这种莫名的恐惧,蓉哥特用以平时更冷淡的语气开口道,“我不需要你保护。”

“是我想保护你。”张公子并未因为她的冷言冷语而表露出不开心,立刻回答道。

他的语气太温柔,态度太诚恳,身上的体温又太温暖,蓉哥特感到胸膛里有些发痒,那里仿佛藏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就要从她的喉咙中飞出来,心头那原本小小的塌陷范围逐渐扩大,她的整颗心几乎都要因此而融化了,这种感觉让蓉哥特更想要逃开,她不习惯于这种奇异的感受。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蓉哥特回过神,发现张公子手臂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想必是刚才为了保护她造成的。

“你的……”蓉哥特刚想开口,却听到一声巨响,头顶的灯忽然熄灭了!

变故发生得突然,蓉哥特几乎是下意识地扑进了张公子的怀里,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声响,她只敢在心里无声地尖叫着,在她因恐惧而丢掉高冷人设的同时,夕晖市的超级英雄猫猫侠就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瞬间将自己缩成一团,也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两个人就这样瑟瑟发抖地抱作了一团。

外面那群恶徒似乎也没预料到他们胡乱地扫射竟意外导致了殡仪馆的停电,隔着一堵暗门的另一边也是嘈杂不休,在混乱的叫嚷之中,帮派的小头目喝令住手下,命令他们尽快撤离这里。

“殡仪馆归政府管理,为了保证冷藏柜正常工作,这里一旦停电就会通知消防和电力部门来检查是否发生特别事故……有时还会直接派出警力。”虽然张公子并未提问,但蓉哥特还是靠着对方耳边小声解释道,她知道对方一定会对这件事好奇。

“停电是你故意设计的?”张公子想起蓉哥特带他走过来时让他感到过分漫长的一段路,“你在殡仪馆里绕来绕去做了什么?”

“只是顺手挪了几个花瓶的位置……殡仪馆的设备很久没更换,有些电线磨损很严重。”

“刚刚你带我过来时就做好了准备?”

“想要好好活着,总得有些手段。”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公子想起他与何喝喝跟蓉哥特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明明是个娇小瘦弱的女孩子,却敢在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时独自挥舞着手术刀保护自己,想必在过往很长的一段岁月中她都是靠着这种方式在这里生存着。

想到这里,张公子的内心忽然泛起一阵酸涩的柔软,他不自觉将语调放轻柔了许多,“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蓉哥特用极轻的一声叹息回答了这个问题。

“吱呀”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忧愁情绪,张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蓉哥特却一反常态没有被吓到,她仰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有一道光打在她的脸上。

张公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有月光流淌进屋内,他回头望去,才发现有一道猫的影子立在窗边——原来是这只猫推开了房间的小窗户。

“喵~”那只猫朝着屋内叫了一声,似乎在疑惑屋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

“猫猫,你来了?”张公子听到蓉哥特这样向那只小猫打招呼,不同于平时的高冷模式,语调轻柔中还带着些掩饰不住的雀跃,这让他忍不住看回蓉哥特,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对方不同于平日的温柔神色。

还有……张公子这才发现,由于刚才一系列的变故都发生突然,他还一直保持着将蓉哥特抱在怀里的姿势,此时对方被自己困在墙角处,一转过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

不同于黑暗中因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跳,此时此刻乱了频次的心率更像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张公子赶忙向后退开,在两人之间留出正常的社交距离,再次猝不及防的,房间的照明忽然之间恢复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长呼了一口气,张公子不知道蓉哥特是因为什么而放松下来,却知道自己并不仅仅是因为结束了黑暗带来的恐惧。

“那我……”

“你的……”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来,房间内陷入怪异的沉默中,两人目光相接,沉默之中张公子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发喧嚣,于是他抿紧嘴巴,害怕一不留神让蓉哥特听到自己此时急促的心跳声,但他的目光却依依不舍,不肯从蓉哥特脸上移开半寸。

“你的伤口,我帮你重新处理一下吧。”不知沉默了多久之后,张公子听到蓉哥特这样说道。

他没来得及回答,仍停在窗台上的黑猫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喵~”那只猫说。

 

-the end?-

 

大百科摸进中控室时,晨序员正在第一百零一次刷新自己创造的破解记录。

“咳咳!”大百科刻意地清了清嗓子,“ladys and gentleman,我就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大百科了,好的,那么请问你有什么想向我请教的吗?”

“我想向你请教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那儿叭叭。”晨序员紧盯着电脑屏幕,顺口接话道。

“我有一个惊天大秘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你看看你这个人嘿,真会聊天……但是我呢更会聊天,你不想知道我还非告诉你不可。”

“又是什么事啊?”晨序员终于放弃这次打破记录的机会,转过身看向大百科。

“刚刚我看到咱们的金主爸爸进了解剖室半天都不出来,你猜他去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探讨案情呗。”晨序员表现得对这个情报毫无兴趣,“你能不能少关心点这种没用的小事,就少关心一点点就行。”

“瞧您这话说的,我关心的这是小事吗?这是关系到我们未来有没有新老板娘的大事。”大百科拍了拍晨序员的肩膀,“快调监控。”

“你少来这套了,上次你还说我对鸥有意思呢,就因为我出差回来给她带了袋花种子。”

“那你怎么不帮我们带?”

“你们也没要啊!再说我也给你带了一堆书回来,那可比花种子沉多了。”

“啊?难道说?难道说?原来你暗恋的人竟然就是我?”

“你给我少叭叭几句吧。”

虽然晨序员嘴上跟大百科抬着杠,但还是动作麻利地调开了解剖室的监控视频。

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张公子和蓉哥特的身影,他们两个正围着解剖台上的尸体说着什么。

“你看吧,我就说就是讨论案情吧。”晨序员点了点屏幕,“你还不信。”

“哎呦喂,您说的真是对,但您是不是应该再仔细看看,”大百科也点了点屏幕,“请问探讨案情需要这么盯着人家脸看吗?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是这位少女的脸上有证据吗?”

晨序员抬头看了一眼大百科,不得不承认对方在某些方面确实观察能力惊人,于是他默默打开了窃听设备,解剖室里的对话声传了出来。

“对了,昨天晚上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不用客气……今天换过药了吗?”

“还没来得及去换。”

“……你能不能——算了,一会儿我给你换。”

“……好。”

“哎哟我的妈,你看看这位少女,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撒娇的样子,你再看看咱们这位金主爸爸,笑得怎么这副不值钱的样子,但是咱们就是说能不能不要这么假客气的样子?”围观群众大百科爆发出不满的声音,“赶紧说点儿广大观众爱看的内容啊?怎么了?难道是我们这些尊贵的会员不配看吗?”

晨序员无奈地摇摇头,“我到底是听你说呢还是听他俩说?”

“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一个磨叽,还是得咱们出手给他们加个油?”大百科无视了晨序员的吐槽,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看你是想给他们浇个油吧?”

“你懂什么?曾经有一位名人说过,这叫郎有情妾有意,小灯儿一关诶我去!”说时迟那时快,大百科已经将手伸到各房间电灯的控制台处,只见他手指一点,解剖室的灯应声而灭,从中控台音响处传出来的尖叫声和对面解剖室传来的尖叫声像环绕立体音一样盘旋在侦探社之中。

大百科看着监控画面里在黑灯状况中吓得抱成一团的两个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看吧,还得咱出手。”

晨序员的表情却没那么开心,他看着刚刚关掉的电灯开关,开口道,“你还是快点逃比较好,刚刚你好像……”

话音未落,中控室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鸥千面拿着一个被画毁了的人皮面具走了进来,“晨序员!大百科!你们刚刚谁关了会议室的灯?害我这个面具都白画了!”

“诶?你好,”大百科看着来者不善的鸥千面感到一阵心虚,“哎呀,我怎么忽然失忆了呢?刚刚发生了什么?晨,你给她解释一下吧,我要回档案室休息了。”

说完就趁机穿过鸥千面的身边跑出了中控室,却没想到迎面碰上了堵在那里的蓉哥特和她手中闪闪发亮的手术刀,“是你关掉解剖室的灯吗?”

“什么?”大百科看着迎面袭来的手术刀攻击,脚底抹油赶紧跑向会议室的方向。

于是何喝喝打开侦探社的大门时就看到了大百科高喊着咪咪救我朝着自己的方向飞奔而来,身后还跟着四道追杀他的身影的奇妙景象。

虽然是每天都在经历着的日常,却让何喝喝感到久违的怀念,他摇摇头,忘掉了之前那个让人不愉快的噩梦,快乐地加入到了他的伙伴们之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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